一天,徐媽媽給小s打電話,語氣冰冷:「你把照片刪掉。」小s心想姐姐都沒生氣,老媽發什麼飆,徐媽媽情緒突然激動:「你這樣做人對嗎?你非要把姐姐比下去?」
在小s不以為然的時候,大s平靜地說: 「我的人生沒什麼好怕的,但出賣我的也只有小s,很多次。」小s聽后難以置信,自認為最保護姐姐,但很多時候,小s都是大s追求精準人生里的小小誤差。
01
大s從小就引領了很多風潮,在桌子下面下象棋,在課堂上打毛衣,帶枕頭來教室睡覺,喜歡的日韓偶像也形成了小s的審美范疇。
大s喜歡酷龍組合的具俊曄的時候,小s覺得這個光頭也不錯,大s追星木村拓哉的時候,小s也跟著她要去日本發展。
當年,大s在拍《流星花園》,有個來客串的演員,大s義無反顧地追了這個很像金城武的男生,他就是藍正龍。
在大s和藍正龍談戀愛的時候,試圖想把周渝民介紹給小s,但兩個人就是不來電,小s說:「我還是比較喜歡藍正龍。」
大s沒等到她想要的婚姻,和藍正龍分手了,又談起了「大仔戀」,和周渝民在一起了,藍正龍也是覺得不可思議:「沒想最好的朋友成了敵人。」
小s也成了大s每段感情的見證者,看著大s和周渝民在家依偎著看電視,她都恍惚覺得像在拍《流星花園》,攝影機藏在暗處。
小s暗自感嘆: 「姐姐的每段戀愛都像在拍偶像劇,我和我老公就像八點檔的鄉土劇。」
大s和藍正龍戀愛5年,大s提出分手,大s和周渝民戀愛4年,大s提出分手,分手后的前任們卻無一不和小s過過招。
分手后的藍正龍來上節目,小s問他:「你有沒有后悔和我姐分手?」逼得藍正龍也只能說:「后悔,每次分手都會后悔。」 小s又放出一招:「那你在跟我姐分手之后談的女朋友,是不是都沒我姐好?」藍正龍愣在原地,不置可否。
分手后的周渝民來上節目,小s問他:「你對大s還有感覺嗎?」周渝民一愣:「我對你姐的感覺,從……」小s搶話:「從來沒有消失過!」
這邊廂,小s和大s的前任相談甚歡,每一題都局促又大膽,又能放出一些相戀和分手的細節,果然,節目的收視率上去了。
那邊廂,大s連續10幾天都在為電影宣傳,每天都在不同的城市,工作連軸轉,忙得飯都顧不上吃,記者問的都是關于她的緋聞,也正是從小s節目中流傳出去的。
大s解釋到第三天已經解釋不動了:「你可不可以問我電影的問題,我為什麼還要幫她宣傳她的節目?」
不聽勸,炒冷飯,大s也拿她沒辦法,但頗為痛心。
多年后,大s或許也不知道,歷史會重演。
02
前姐夫汪小菲曾上小s的節目,小s依然離不了她的三板斧,上去捏汪小菲的肌肉,也給前姐夫洗過腳,大s不在家的時候,小s在汪小菲前面狂舞,頭髮甩汪小菲一臉。
就連汪小菲給大s買的鞋也被小s截胡,當著丈母娘的面,小s的玩笑也能被壓得住:「姐夫,你不會是在暗戀我吧。」
在大s面前,小s和汪小菲時刻都在爭寵,黃湯下肚,情緒濃烈的時候,更是吵得不可開交。
大s馬上臨盆進產房,汪小菲和小s還在產房外爭執著誰去產房陪產,這些都是成為一家人的見證,也都是節目中可以拿來談笑的素材,于公于私,小s和汪小菲都是十年如一日的家人。
汪小菲成長在單親家庭,大s有7個大小姑,爸爸排行老八,姊妹兩個又都成家,汪小菲很渴望擁有一個熱熱鬧鬧的大家庭,所以他說 :我娶了一個老婆,賺了一家人,多好。
大s和汪小菲的婚姻撐了10年,自此小s似乎也忘了曾經在姐姐面前故作嬌嗔地和姐夫追逐的場面,爭來斗去誰嘴上也不肯認輸的場面,還有在兩家把酒言歡無數次聚餐的場面,轉而開始模仿具俊曄跳舞,歡迎新姐夫來到姐妹團。
失婚后的大s再沒有公開露面,對于汪小菲,她很真誠:「他事業有起色了,又不算老,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朋友,我希望他永遠過得比我幸福。」
對于具俊曄,她很癡狂:「管不了那麼多了,破碎就破碎,先愛了再說。」不管是失婚還是閃婚,大s都體體面面。
但小s似乎非要投下幾顆石頭,把即將恢復平靜的水面再激起漣漪。
小s新節目反響平平,但憑著大s的對外發言人確實獲得了關注,稱當年具俊曄和大s是被迫分開,兩個人內心都有很深的遺憾,而小s卻一下就猜到是具俊曄。
這讓汪小菲很不滿,一是如果彼此心里都存著對方,那汪小菲這10年又作何處?二是大s都沒說什麼,但這段又成了節目的素材。
「動物之間,所有的親情都靠血緣;而人類之間的親情,還有可能是恩義。」只是當有一環中斷后,曾經的那些聯結和恩義,那些有意義的交談和無意義的爭執都真的不值一提了嗎?
03
大s從來都是快準狠,能把體重精確到小數點,拍電影42公斤,拍電視劇或者主持是44.4公斤,她曾說過:「我的大腦就像個酷吏,不斷鞭策我的身體,要它以最快的速度、最佳的效率完成工作……如果受傷就養傷,如果生病就趕快吃藥,只求我的身體還可以運作就行。」 追求精準的人生里,總會有一些誤差。
大s曾經是一匹狼,那股子勇猛的狠勁兒讓汪小菲也嘆服,丈母娘也對汪小菲說過:菲,你老婆想做一件事,誰也攔不住, 一個人確實可以走很快,但人生往往不是一個人成就的,還有那些或多或少拖后腿的人來歷練你。
看著30歲的大s去戛納電影節,容光煥發的樣子讓汪小菲也感嘆:「我是不是耽誤了我老婆,要不是因為我,她會更有成就吧。」
姐姐的故事,妹妹的素材,跟小s 相比,大s相當有格局,她曾說:
「從小我就覺得我的三觀很正,我的判斷或者決斷絕對不會錯,而且我不是一個自私的人,我做的任何決定都不會傷害到別人,我就是拿這樣的自信來面對我的家庭跟事業,還有別人。」
20多年前,大s瞞著母親報考了藝校,要退學重考,高速公路上堵著車,母親急不可耐地按著喇叭:「不行!」大s撂下一句「這是我的人生。」就跳下車,車門「嘭」地被關上,在后座的小s為之一振。
20多年后,大s從一見鐘情到一別兩寬,帶著兩個孩子依然能和初戀閃婚,小s自詡嫁入豪門,生了3個女兒,拼事業時不時還得講講大s的故事,她再次意識到 「姐姐的人生像奇幻小說,我的人生好寫實」。
開頭說的照片是小s喝多了公布了一張和大s的合照,而照片中大s做著鬼臉,被笑得燦爛的小s比下去了,不過對于愛比的小s,大s也說過: 「姐姐從小就比你漂亮到長大,你到底要翻盤到什麼時候,說不定我80歲的時候,就輸給你了。」
在車門被關上時,小s也意識到, 她的人生不會這麼激蕩人心,她是在車里透過車窗看世界,而姐姐是即便傷痕累累也要以身試險全力投入人生這場游戲中的人,不信就且到80歲再看。